名家 老院长熊佛西——中国戏剧教育的先行者

　　熊佛西以其戏剧创作、戏剧理论以及率先从事农民戏剧运动和毕生从事戏剧教育事业的辉煌成就在中国现代戏剧史上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被誉为中国话剧的拓荒者和奠基人之一。但对熊佛西在中国话剧史上的地位的这一评价无论是在学界还是在社会上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还没有形成广泛的共识，没有得到有效的传播。因此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有必要进行更深入的研究和阐释。

　　关于中国话剧的奠基人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最流行的说法是“三大奠基人”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最早是夏衍提出来的。

　　1979年10月，夏衍在《悼念田汉同志》一文里说到，在中国现代戏剧界，“话剧和戏曲这方面，从来没有不团结的问题，应该说是团结得比较好的一个艺术部门。理由何在？我想主要是由于我们中国话剧的三个奠基人，即欧阳予倩、田汉、洪深，他们三个人一方面都是中国话剧的奠基人、创始者；而同时，他们又对于中国戏曲有比较深刻的研究、造诣和爱好”。十年之后，夏衍又在为《欧阳予倩全集》出版所写的序里写道：“中国话剧有三位杰出的开山祖，这就是欧阳予倩、洪深和田汉。”

　　“三大奠基人”的说法因此流传开来，在关于中国现代戏剧史和中国话剧史的中也常出现“中国现代戏剧三大奠基人”或“中国话剧的三个奠基人”这样的选择题。

　　1929年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熊佛西（右三）路过南京，适田汉率南国社在此演出《莎乐美》、《南归》，同南国社田汉（左三）、洪深（左二）等合影。图源《熊佛西研究资料汇编》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上海戏剧学院中国话剧研究中心编，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

　　1990年，田本相在为祝贺曹禺从事戏剧活动65周年而作的文章里提出“他是中国话剧文学的奠基人之一”；1995年，田本相在为《曹禺全集》写的前言里，进一步阐释说：“曹禺是以他的杰出剧作，奠定了他在中国话剧史乃至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的。他同欧阳予倩、田汉、洪深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熊佛西等老一代戏剧家有所不同；但是，就其创作来说，他仍可以被看作是中国话剧艺术的奠基者之一。”

　　这样，就有了“现代话剧五个创始人”(欧阳予倩、田汉、洪深、熊佛西、曹禺)的说法。

　　关于熊佛西在中国剧坛的地位和影响，早在20世纪30年代初就有学者给予高度评价，称“如果说田汉是南方剧坛的权威，则熊氏便是北方剧坛的泰斗了”。因此，戏剧界流传有“南田北熊”之说。但此后多年，我们的现代文学史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戏剧史对熊佛西的评价并不高。最早对熊佛西在中国现代戏剧史上的地位给予高度评价的是陈白尘。

　　1983年4月，陈白尘在为《现代戏剧家熊佛西》一书写序时，开篇即说：“中国现代戏剧运动的拓荒者，在南方为欧阳、田、洪三老，在北方则为熊佛老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他们在中国现代戏剧史上的功绩应该说是各有千秋，他们都是剧作家和戏剧运动的领导者。”

　　对于熊佛西作为“中国话剧的拓荒者和奠基人”的历史地位的这一评价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在近三十多年来的众多现代文学史、戏剧史著述中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只有极少的著作给予明确的肯定。在学界和读者中流行的还是“中国话剧的三个奠基人”的说法。其原因之一可能还是对熊佛西的研究深入拓展不够，传播不广。2020年，上海戏剧学院大师剧《熊佛西》的演出、纪念熊佛西120周年诞辰学术研讨会的召开、《熊佛西研究资料汇编》的出版等，就是推进熊佛西研究深入拓展和广泛传播的重要形式。如能编辑出版《熊佛西全集》,将为熊佛西研究的深入拓展和广泛传播创造更有利的条件。早在1990年，上海文艺出版社已出版了《欧阳予倩全集》；2000年花山文艺出版社出版了《田汉全集》。

　　大师剧《熊佛西》截取了熊佛西先生人生中的几个片段，通过四位校友的视角，演绎了不同时代、不同侧面的熊佛西先生。图源上海戏剧学院官网

　　对于作为中国话剧的拓荒者和奠基人之一的熊佛西为中国话剧的诞生和发展所做的独献，本文试图做简要阐述。

　　我们都知道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第一部白线年出版的胡适的《尝试集》,第一部现代白线年出版的郁达夫的《沉沦》,但我们很少提到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第一部话剧作品集。熊佛西的《青春底悲哀》作为文学研究会通俗戏剧丛书第一种，于1924年1月由上海商务印书馆初版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内收话剧剧本四部：《青春底悲哀》《新闻记者》《新人的生活》《这是谁的错》。该书就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第一部话剧作品集。

　　和《青春底悲哀》同年但稍后出版的话剧作品集是侯曜的《复活的玫瑰》,它作为文学研究会通俗戏剧丛书第 二种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于1924年3月由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田汉的独幕话剧集《咖啡店之一夜》也随后由中华书局于1924年12月出版。次年出版的话剧作品集有丁西林的《一只马蜂及其他独幕剧》(北京大学现代评论社1925年5月版)和井花的《小戏剧》(上海文明书局1925年9月版)。1926年出版的话剧作品集有郭沫若的《三个叛逆的女性》(光华书局1926年4月版)、徐公美的《歧途》(上海商务印书馆1926年5月版)、徐葆炎的《受戒及其他》(上海光华书局1926年9月版)和谷剑尘的《冷饭》(新亚学会1926年12月版)。

　　《青春底悲哀》中的四个剧本是熊佛西1920年至1922年在燕京大学读书期间所作，在当时学生“爱美的剧团”兴起，“到处都感受着剧本荒”,“到处都在试编各种剧本。而其结果，则成功者极少”的情况下，中学时代既有编剧经历又富有舞台经验的熊佛西所创作的这些剧本就“都是在北京及其他地方表演过而很得成功的”，因此，郑振铎在序中认为，这样“通俗的比较成功的剧本实有传播的必要”。文学研究会的及时推介出版，使熊佛西成了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出版个人话剧作品集的第一人。

　　中国现代戏剧观念和话剧文体是在五四文学革命时期正式确立的，最初一批现代话剧作品是在《新青年》译介易卜生主义及其社会问题剧的浪潮中诞生的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作家们几乎不约而同地都以描写家庭问题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婚恋题材来反映社会问题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胡适的《终身大事》是其发端之作。熊佛西的《青春底悲哀》中的四个剧本也都是代表了当时剧坛创作主流的社会问题剧。暴露封建家庭的专制与腐朽，反映青年男女追求婚恋自由、人格独立和个性解放，是其基本倾向和主题，具有鲜明的时代特色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正如戏剧史家所评价的：“这些剧本作为中国现代戏剧史上的最初创作成果，其开创性的功绩应予充分肯定。它们为新兴话剧争取了观众，扩大了社会影响，促进了‘爱美的’戏剧运动的广泛展开。”

　　熊佛西是上海戏剧学院的老院长，著名的戏剧教育家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剧作家，是中国话剧的拓荒者和奠基人之一。他一生创作了27部多幕剧和16部独幕剧，撰写理论专著多种。图为上海戏剧学院校内佛西楼前的熊佛西先生雕像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来源澎湃新闻·澎湃号·湃客上海老底子 、乐游上海

　　中国现代喜剧创作是随着胡适自称为“游戏的喜剧”《终身大事》的出现而拉开序幕的，现代喜剧观念也逐步得以确立。随后，陈大悲、蒲伯英、欧阳予倩、丁西林、余上沅等人的剧作显示出现代喜剧创作的实绩，尤其是丁西林的独幕剧在中国现代话剧诞生初期为现代喜剧赢得了较高的声誉。而随后，从理论到实践为现代喜剧发展推波助澜、用力更多的则当推熊佛西。

　　熊佛西从文学为人生的启蒙主义立场出发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有感于现实的离奇芜杂，有人倒行逆施、虚伪狡诈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愚蠢癫狂，“可笑的材料太多”，而民众因受几千年来家族制度的束缚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向来不苟言笑，缺少互助合作精神，因而，他极力呼吁喜剧的重要性。

　　他强调：“喜剧更是今日社会的急需。因为喜剧完全是团体生活的表现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社会缩影的批评。”喜剧“是以‘批评人生’‘指导社会’为依归的”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喜剧对人生的指导，比其他艺术更具体，也“比任何艺术的力量都大”。“喜剧中的笑，是对于当前环境的不满意的表示，它的意义是反抗的、前进的、向上的”，“幽默家应当是最富于同情的社会批评家与指导者”。

　　他的《写剧原理》中的《喜剧》一文，较全面地梳理了从亚里士多德到弗洛伊德的喜剧理论，力图从心理学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社会学的角度对喜剧的“笑”给以界说，并且对喜剧的四种基本形态(滑稽、讽刺、机智、幽默)做了较细致精辟的比较论述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对喜剧结构、喜剧手法与技巧也提出了一些可借鉴的经验。这是我国现代较早出现的一篇完整的喜剧美学专论。

　　熊佛西不仅在理论上积极倡导和研究喜剧，而且在实践中不断探索喜剧创作，喜剧也成为熊佛西戏剧中最具特色的部分。从1926年在美国留学时创作《洋状元》到1931年初发表《苍蝇世界》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仅五年的时间，他创作了包括《蟋蟀》《艺术家》《喇叭》《一对近视眼》《裸体》《模特儿》等在内的八部喜剧，成为当时中国剧坛创作喜剧作品最多的剧作家。

　　在中国话剧的开创期，致力于喜剧创作，并形成了独特风格的剧作家，除了丁西林，就是熊佛西。丁西林的喜剧文雅、机智、幽默、含蓄，以结构精巧和语言俏皮取胜，是中国现代幽默喜剧的代表。熊佛西的喜剧热闹、风趣、夸张、辛辣，通过巧妙的构思和生动的故事寄托对现实的批判和对世态的讽刺，属于讽刺喜剧类型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丁西林和熊佛西分别代表了幽默喜剧和讽刺喜剧在中国话剧开创期所取得的成就和水平，相对而言，我们过去对丁西林喜剧的成就有较充分的认识和较高的评价，而对熊佛西喜剧的研究则有待深入，评价亦不够公允。

　　熊佛西戏剧教育事业最辉煌的阶段在上海。从上海市立实验戏剧学校一路走来的上海戏剧学院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给了他一方精彩的人生舞台，而他也为这里留下了弥足珍贵的戏剧教育遗产。图为上海戏剧学院熊佛西楼，来源澎湃新闻·澎湃号·湃客上海老底子 、乐游上海

　　在中国现代戏剧的几位主要拓荒者中，在戏剧理论的探索上，熊佛西是最为自觉、用力最多，也是最为系统的。熊佛西自称“天性好剧”，1917年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在汉口辅德中学读书时即开始演戏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编剧。1920年考入燕京大学后，活跃于五四剧坛，1921年加入文学研究会，同年，参与发起成立五四文学革命之后的第一个话剧团体民众戏剧社。大学期间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创作、发表了六部话剧作品，并选取其中的四部结集为《青春底悲哀》出版，成为中国话剧史上最早出版的戏剧作品集。在开始话剧创作的同时，熊佛西就开始了对戏剧理论与实践问题的思考与探索，并立志要系统研究戏剧原理和编剧方法。

　　他在1930年为《写剧原理》写序时回忆说：“不才在十年前就想写两部书：一部是《写剧原理》,一部是《写剧方法》。我认为这类的书对于中国戏剧前途异常重要。”1924年远赴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攻读戏剧之后，其戏剧创作影响更大，戏剧理论研究也更加自觉、更为深入。1926年，他在《留美学生季报》《北平晨报副刊》《北平晨报·剧刊》连续发表《戏剧是什么？》《戏剧与舞台》《观众与批评》《论剧》《我对于今后戏剧界的希望》《我们现在的大悲剧》《何谓戏剧诗人》等系列论文，初步展现出他对戏剧基本问题的思考。1928年由北平朴社出版了戏剧论文集《佛西论剧》。熊佛西自1926年10月回国及随后担任国立北平艺术专门学校戏剧系主任兼教授之后，担任了“戏剧概论”“舞台装饰”“导演术”“表演术”等专业课程的教学，对编剧原理及戏剧的基本理论与实践思考更多，后来他根据在戏剧系编剧班的讲稿整理成的《写剧原理》于1933年由上海中华书局出版，这是中国现代戏剧史上“第一部 关于戏剧原理的比较有系统的书”。因此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在中国现代第一代戏剧家中，熊佛西被视为“对戏剧有研究，有热情的学者”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罗芳洲除称他为“北方戏剧的泰斗”外，还强调“他对戏剧的研究很深”。

　　关于熊佛西的戏剧思想，丁罗男先生有过全面的论述。笔者认为，熊佛西戏剧思想中最为独特，也是对中国话剧的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的，有两点值得特别强调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其中一个方面是“可读可演”的剧本观。熊佛西说：“戏剧必须合乎‘可读可演’两个最紧要的条件。可读的剧本是文学，才能有永久性。可演的剧本方不失掉戏剧to do的原意。否则，戏剧与其他文学无别。”可读，需要有文学性；可演，需要有舞台性。戏剧天生就具有双重性：文学性和舞台性。熊佛西认为，戏剧是“剧本与舞台的结合，产生艺术滋养人生”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戏剧的综合性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从大的方面说，就是指文学与舞台两大构成要素，文学剧本是戏剧的内容、思想和精神的主要载体，决定着戏剧精神层面的深浅，是戏剧舞台创造的前提和主要依据，甚至对戏剧艺术的成功与否起着决定作用。戏剧史上的经典大都是文学经典，同时也具有长久的舞台生命力。这就是熊佛西说的“永久性”。在中国话剧的开创期，在普遍存在的“剧本荒”中，不仅可读的具有文学价值的剧本少，可演的具有良好的舞台效果的剧本亦匮乏。

　　熊佛西戏剧思想的另一个独特而有价值的方面是：单纯有趣的戏剧美学观。熊佛西主张戏剧必须符合既经济又有美感的原则，这就是他的“单纯主义”。在中国话剧的开创期，鉴于戏剧运动展开之困难以及观众之经济状况，熊佛西认为，“不管从观众或剧院方面着眼，中国现在是需要单纯化的戏剧”。从编剧技术上讲，单纯化的戏剧应该“情节精粹，背景简略，人物单纯”,以此“表现一个精彩的思想”,同时，可以“减除观众的担负”。他呼吁各大城市建立起无数的小剧场，“目的不在求利，是想以最经济的手腕而得到剧艺上最丰富的效果”。况且，以单纯的艺术表现复杂的人生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更需要艺术上的锤炼，更能显示艺术家的功力。“单纯化的魅力在于它的惊人的表现力”。因此，熊佛西单纯化的戏剧美学追求是适应我们民族大众的审美心理要求的，与后来格洛托夫斯基的“质朴戏剧”理论亦有相通之处。

　　在哥伦比亚大学学习期间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熊佛西逐渐认识到“戏剧不仅是文学，而是一种独立的艺术”“科学家没有实验室是绝对不成的，剧作家没有舞台经验也是一样的不行”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熊佛西1926年哥大毕业获得硕士学位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图源《熊佛西研究资料汇编》，上海戏剧学院中国话剧研究中心编，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

　　强调“趣味”是熊佛西戏剧美学观的核心内容，他提出：“任何派别的剧本，只要其中蕴蓄着无穷的趣味，即是上品。”熊佛西推崇“趣味”是对戏剧审美主体观众的高度重视，他强调：“大多数的人看得有趣味的戏剧，就是我们需要的戏剧。”他同时说：“现代的民众喜欢看有现代精神的戏剧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因此，强调有“趣味”,并不是降低戏剧品味，更不是追求低级趣味。熊佛西的“趣味”说是从戏剧美学的角度提出的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是对戏剧艺术技巧的高度重视。戏剧要寓教于乐，它本身必须有美感，必须有吸引人的魅力，因此必须注重艺术技巧，趣味盎然的戏剧才能引人入胜，才能更好地娱乐观众、感染观众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使观众获得教益和启迪。

　　熊佛西还是致力于中国农民戏剧运动的第一人。1932—1936年，熊佛西主持在河北定县进行了为期五年的大众化戏剧研究与实验，其献身农民戏剧事业的精神，令人敬仰。他为“创造一种新的农民戏剧”,为在乡村撒播话剧的种子，为推进乡村文化建设所做的开创性工作和取得的令人瞩目的成果和经验，在今天仍具有借鉴意义。

　　熊佛西还是终身献身中国戏剧教育的先行者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从1926年出任北平国立艺术专门学校戏剧系主任到1965年在上海戏剧学院院长任上逝世，他为开拓戏剧教育事业筚路蓝缕，呕心沥血，桃李满园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其毕生从事戏剧教育事业时间之长，影响之大，并世无第二人。

　　（本文选自《论熊佛西在中国话剧史上的地位》，作者胡德才，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教授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收录在《戏剧理念、实验和教育：纪念熊佛西120周年诞辰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因篇幅有限原文有删减，部分图片来源网络）

　　本书共分熊佛西戏剧理论研究、熊佛西戏剧创作与演出研究、熊佛西戏剧教育研究、熊佛西定县戏剧实验研究四部分。关于熊佛西的报道及研究文章，早在1928年就已开始，但研究成果总体薄弱、乏力，迄今为止只有70余篇研究论文面世。本书中的研究论文无论是在新资料的发掘、研究领域的扩展、研究视角的开辟、研究理论和方法的更新上，还是在研究结论上，都有所创获；无论是研究的广度，还是研究的深度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都有不同程度的加强，实现了通过举办学术研讨会来推动熊佛西研究再发力的会议宗旨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代表了熊佛西研究的新高度。

　　上海戏剧学院中国线人，包括丁罗男、杨扬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汤逸佩、陈军等知名话剧研究专家，拥有深厚的学术传统，在中国话剧文献整理与研究、中国话剧理论与历史研究、当代戏剧批评方面取得一定的实绩，其特色是：突出艺术院校跨学科研究特色，关注舞台演出实践，做到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同时尊龙-人生就是博旧版，将剧作家创作、导表演演出和观众接受（含评论）纳入审视范围，构建综合性、立体化的戏剧研究格局。团队整体实力和水平在国内同行业中处于领先地位。